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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殊听到这话，只是说道，“若他们罪有应得，杀了便杀了。”
“那如果…不是呢？”花宴月又问。
沈玉殊停下脚步，侧身看着他，“方才为师不是说了，教不严，师之惰，我也有责任，那就带徒受过。”
花宴月听到这里，心里甜蜜又难受，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。
师尊没有说不该杀，只是说她也有责任，愿意代替自己受罚。
若是自己真的做了错事，那些刑罚落在师尊身上，比落在自己身上更疼。
月儿又怎么舍得呢？
师尊还真是…懂得怎么牵制月儿。
但是月儿愿意被师尊管。
“月儿不会，如果真的有，那也是他们该死。”花宴月说。
师尊想自己做个好人，那我就做个好人。
只要有师尊在，他就算装一辈子，也没什么。
沈玉殊听言淡笑勾唇，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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